那身军装,他皱着眉,满不在意地伸出手指,勾着衣领,解开几颗扣子。
迎来送往的女人,我懒得去。
副官立刻激动说:小金花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听说能入她眼的男人都是人中龙凤,要是少帅能一亲芳泽也不枉来艳来楼一趟。
也不怪副官激动。
小金花可是名妓第一,身价不菲,听说貌美非常,又才学过人。
非常受到当代大才子的推崇。
而小金花也是自己挑选入幕之宾,而且还从不留夜。
听说还是清白之身。
这种身份的女子,就算给傅北哲做个小的,也不算辱没了傅北哲。
傅北哲兴趣缺缺地看着灯,灯影下,他的脸带着几丝冷漠的疲惫,唯独一双眼睛,黑沉得如一块寒冰。
他说:女人这玩意,脱光了都差不多,上了床还管什么才学,关了灯谁去看那身臭皮囊。
而且今天来艳来楼,本来就是傅北哲意外的行程。
他本来打算轻松解决了婚事。
然后就带着亲兵南下,却开拓傅家的水路。
结果……
眼前突然晃过那女人的脸。
说是女人,却依旧稚嫩,像是花枝上还没有绽放的小花苞,含着红,俏生生看他一眼。
青涩而艳美。
穿着红色的嫁衣,端着一张脸。
却不惹人厌。
傅北哲突然脸色一沉,他怎么又想到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心情不好继续饮酒。
突然看到桌子上小金花的请帖,脑子也不知道碰了那根弦。
今天他来艳来楼就是羞辱白薇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