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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交手他要还摸不清楚那真是蠢笨如猪了。
平时来他们三房,别说进屋了,就是到院子里还有两只畜生在旁看着呢,防他们跟防贼一样,如今大大方方就敞开大门让他们进了?
还说的那么情真意切,仿若以他们兄弟两个为尊一般……
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二哥,你怎么了?”
司宁出声打断了陆致远的思绪,陆致远吓了一跳,忙摇头尬笑。
“没有,我就是担心寒骁。”
说完又觉得自己表情不太对,忙收敛了尬笑,几步追上了前面的陆逢春,一并跟着他进了屋中。
几人走进来时,视线都落到了床榻上的陆寒骁身上。
御医忙将药箱放到了一旁,几步走上前。
“这……”
司宁紧随其后,同御医说道,“御医,请您一定要将我夫君救醒。”
她语气透着伤心,说道情深之处又红了眼眶。
御医哪儿敢耽搁,这可是皇上钦点的大将军,大夏国的战神,要是当年的院判还在,怎么都轮不到他来给陆寒骁诊治。
他上前冲着昏迷的陆寒骁说了一句“将军得罪了”,伸手敷上了他的手腕。
探诊期间,屋中一片安静,众人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下来。
直到御医抽回手上的动作,大伙儿才长长吸了口气。
司宁忙上前询问,“张御医,如何了?”
张御医朝着床榻上的人看了一眼,示意司宁借一步说话。
司宁随着张御医到了一旁,张御医小心翼翼的同司宁说道。
“陆夫人,不瞒您说,小的愚笨,这陆将军的脉象太过惊奇了,小的看不太懂。”
司宁皱眉,“张御医,您的意思是我夫君病入膏肓了,他到底怎么回事,没有什么明显外伤,难道是伤到了内脏还是……”
她故意在此处停了一下,御医挑眉看她,随着她这话也提着一口气。
张御医刚来御医院没多久,就赶上御医院接二连三出事。
院判被处死刑,好不容易熬上来的孙院判也出了事,现在御医院群龙无首,才让他有机会能在御前露个脸。
只是这脸露完了,回去复命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在皇上面前就不是露脸,而是要砍头了。
但他的医术并没精湛到能看出陆寒骁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才想听听司宁的这一番话。
结果司宁却在关键处停了下来,他瞪着眼睛等着司宁接下去的话,司宁却卖了个关子。
“司宁才疏学浅,这点见解还是不在您面前显摆了。”
张御医倒是个识趣的,一听到司宁的话,忙恭维道。
“夫人此言差矣,小的听说夫人医术不凡,能和夫人切磋那是小的荣幸,小的来这御医院不久,只盼着能平平稳稳度过余生,可陆将军这病……咱们互相商议一下,小的回去也好给皇上一个交代不是。”
司宁凝眸,知道鱼儿上钩了,也不再端着,往前靠近了几步,用手掩住了嘴巴,低低的道。
“张御医,您看夫君这脉象像不像……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