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出来后,司宁活动了一下胳膊。
这身子骨太弱了点,只对付这几个菜鸟就累成这样,真是欠练。
一边想着该给自己制定个锻炼的计划,一边往军营那边走。
等到走到军营,天已经昏暗。
因为得了司宁的命令,那些兵并没让青桔从马上下来过,所以这会儿青桔已经被颠得亲娘都不认识了。
看司宁都是重影,走路时双脚也是飘的。
“小……小姐,您去哪儿了?”
“去买了点东西,看你玩得高兴就没叫你,走吧,回家。”
青桔点了点头,只是刚走几步直接摔在了地上。
回到宁安侯府时,已经戌时。
司宁刚打算回房,就被老太太身旁的丫鬟叫了过去,说是老太太找她有事。
司宁让下人将东西拿回了房,自己则是去了老太太房里。
老太太换了一身淡青色的中衣,坐在榻上,身下还跪坐着一人。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刚被司宁打完的陆宝虎。
见他在这里,司宁也猜出了老太太叫她的来意。
果然孩子就是孩子,记吃不记打。
陆宝虎手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绷带缠的里三层外三层,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他脖子梗的老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副有人撑腰的模样瞪着司宁。
司宁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冲着老太太行了个礼。
“母亲,您找我?”
“司宁,你竟然敢……”
“母亲,下午我去军中,和刘校尉提了一下虎哥的事儿……”
司宁出声打断,一句话让老太太一身的火气都卸了下去。
陆宝虎眼看着事情有变,当即出声反驳道。。
“你胡说,你今天根本没去军中!”
老太太脸色又沉了下来,司宁看向陆宝虎,声音带着轻笑。
“怎么,虎哥知道我去了哪儿,莫不是跟着我?”
“我……我没有,你明明在酒楼打了我,你怎么可能去了军中,胡说八道!”
司宁暗暗摇头,不但记吃不记打,还口无遮拦。
“母亲,我去军中这事军中人都可替我作证,要是您不信就差人去问问刘校尉或者随便打听一下,再不济问问青桔,她和我一起去的。”
“青桔是你的丫鬟,说的话如何作数?”陆宝虎愤怒地道。
司宁冷眸扫过,“所以让母亲去军中问问,母亲,我今日去军中时,见刘校尉治军严格,我打听了一下,军中要人必须体貌端正,心思纯正,贪玩好色之辈,军中绝对不收的。”
说着司宁停顿了一下,看向陆宝虎,问道。
“对了,虎哥,你说我在酒楼打了你,为何?”
“你……我……哎呦……”
陆宝虎一时语塞,急着看向老太太。
“祖母,您要替着孙儿报仇啊!”
“乖孙,这件事稍后再说,司宁,你说说刘校尉怎么说?”
听见老太太的话,司宁朝着陆宝虎看了一眼,老太太就会意让陆宝虎先退下。
陆宝虎本来是告状的,谁曾想这状没告成,竟然被司宁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了。
“祖母,我胳膊还疼呢……”
老太太满眼的心疼,语气轻柔地哄着。
“乖,你的事祖母记下了,我先和你三婶婶说点正事,其他的回头再说。”
她孙子什么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