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会不知道吗?
肯定是先招惹的司宁,被司宁反嘴了几句,记恨在心来找他告状来了。
至于他手上的伤,说是司宁弄的,她是半点也不相信。
司宁确实变了不少,但绝无可能伤到他的孙子。
她孙子是会功夫的,要是真的被司宁一个小丫头伤了,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老太太虽然担心陆宝虎的手,可是比起这个,陆宝虎的前程更重要。
“祖母……”
“乖!”
陆宝虎不情不愿被打发了出去,老太太便急着问道。
“司宁,你快说,军中那边如何说的?”
司宁抬起眼帘,欲言又止地道。
“刘校尉的意思是,如今夫君昏迷不醒,陆家在放一人进去,难免不会让旁人多想。”
老太太微愣,不想是这样的答案,脸色有些难看。
看向司宁的眼神带了几分探究,“这就是你去问的结果?”
“寒骁替着朝廷镇守边关,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如今他昏迷不醒,只是照拂一下他的侄子,有什么可说的?”
有什么可说的?
可说的那可是太多了!
否则这么久,为什么事情还没办成,最后落到了司宁头上?
司宁看了看老太太满脸的阴霾,半晌才又淡淡的道。
“不过刘校尉又说了,若是我夫君真的想让自己的侄子进军中锻炼也不是不行……”
“但这事得拖旁人去办,得有人出来做这个担保才行,毕竟军中不是旁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没人担得起。”
老太太眸子抬了抬,“这是刘校尉说的?”
司宁点头,“但是这找人办事吗,不能空着手去,刘校尉说这人身份不能太低,当然也不能太高,合适的人不好找,要费些心力的。”
司宁朝着老太太看了看,见她垂眸,应该是听懂了自己的意思,索性直接挑明。
“刘校尉说了一个数……”
老太太抬了眼,“多少?”
司宁举起了一根手指,“一万两!”
老太太心头一跳,这么多!
刘校尉张口要钱,她不意外,意外的是竟然狮子大开口。
“母亲,本来这银子我从中馈里出就好,可之前的事情您也知道的,各个铺子都不赚钱,中馈空虚,我也实在没法子啊。”
“再者我也想着不如自己掏了腰包,可我家里的那个情况我不说您肯定也知晓的,嫁妆已经没了,寒骁的俸银又……要不我出去借借?”
几句话将路堵死,老太太心里就是一呕。
让儿媳妇出去借钱,传出去像什么话?
可这么多银子从何出?
让二房拿?
让陆宝虎进军中是她挑起的,还夸下了海口,但凡需要打点她都会出。
这会儿反悔,会寒了二房的心。
想来想去,这银子只能从她兜里出!
可一想到一次性拿出一万两,心就疼得要命。
她嫁进陆家时,陆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家中一切开销都是靠着她的嫁妆支撑。
后来陆寒骁挣了一个将军回来,她才渐渐存了一些积蓄,可也不多。
宁安侯整日游山玩水,根本靠不住,那些钱是她的棺材本。
老太太有些迟疑,眉头皱紧了几分,语气带着嗔怪。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当初就不该将管家权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