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傅凛鹤并没搭理她,只是娴熟地把菜放进微波炉。
时觅在一边显得有些局促,又不好直接走开,只能去端起另一道菜去加热。
傅凛鹤并没有阻止她。
但两个人也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
淡淡的生疏与拘谨随着彼此沉默时间的拉长在狭小的厨房蔓延。
时觅是有些不习惯的。
以前和傅凛鹤虽也生疏拘谨,但是一种基于对他的喜欢和仰望的拘谨,是带着少女心事的放不开。
现在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相处。
好在菜很快热好,傅凛鹤帮她把热菜端上餐桌。
“谢谢。”
一旁插不上手的时觅只能轻声道谢。
傅凛鹤并没有说话,一直到最后一道菜放好以后,他终于看向时觅:“这几天去哪儿出差了?”
时觅刚拿过碗筷准备盛饭,闻言手下意识朝霖市方向指了指:“去霖市那边了。”
傅凛鹤眉心微微皱起:“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最近并没有听说那边工程有什么问题。
当然,一般能上报到他这里的问题都是他们处理不了的特大问题了。
“就施工过程遇到了点小障碍,需要设计师过去配合商讨一下解决办法。”时觅轻声说。
傅凛鹤了然地点点头,看她手里还拘谨地拿着个空碗,手很自然地伸向了她:“碗给我。”
时觅本能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把碗递了过去,等反应过来时,傅凛鹤已经在给她盛饭。
时觅一时间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好再抢着去做。
“现在问题解决了吗?”
傅凛鹤边盛饭,边问她。
时觅轻轻点头:“嗯,差不多了。”
傅凛鹤也点点头,没再说好,把盛好的饭递给她。
“你先吃着,我带瞳瞳去洗漱。”
傅凛鹤说。
时觅轻轻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