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说,人已站起身,看向时觅:“走吧。”
时觅想起他刚才很认真地说有事要和她谈的事,点点头:“嗯。”
人也跟着傅凛鹤走了出去。
傅凛鹤拿着钥匙,开了门,进了屋。
时觅跟着进屋,伸手就要去开灯时,身后传来房门合上的声音,她伸向墙壁灯光开关的手被傅凛鹤握住拉了下来,人也被拉着半悬了个身,推抵在了墙上。
时觅眼睛不由瞪大,看向傅凛鹤近在咫尺的俊脸。
黑暗中的他危险而充满侵略性,黑眸深处两簇火焰隐隐跳动,炙热的眼神看得她一下心跳加速。
“不是要……谈事情吗?”
她连开口的声音都变得虚弱了下去。
“一会儿再谈。”
沙哑的嗓音落下时,傅凛鹤已低头,重重吻住了她,急切而渴望。
时觅能清晰感觉到他汹涌的情潮。
垂在身侧的手略显无措地缩抬起,想推开他,又有些犹豫。
但傅凛鹤完全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
唇瓣一相贴,扣着她后脖的手掌便猝然收紧,唇也更深地压吮了下去,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重重吸吮碾磨,像要将她拆吞入腹般。
时觅完全成了饿狼嘴下待宰的小白兔,被迫仰起头被动承受他汹涌的渴望,又很快沦陷在他激狂失控的热吻下。
双臂缠上傅凛鹤脖子时,她的被动也转为了无意识的回应。
傅凛鹤被压抑许久的渴望一下被引爆。
他的动作也跟着粗暴起来,唇上的吮吻更深,压扣着她后脑勺的手掌也失控地一下收紧,另一只手略显急切地去扯她的衣服。
混着她的喘息声和他的粗重凌乱呼吸在黑暗中响起,伴着衣服和衣服剧烈摩擦的窸窣声。
久违的渴望让彼此都有些失控。
黑暗更是刺激了彼此内心深处对彼此最深切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