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在这个时候成为了最没必要存在的东西。
时觅早已忘了身在何方,人在傅凛鹤越来越深的撩拨下理智全无,只是本能遵循身体的渴望,更热切地和傅凛鹤拥吻。
两人是怎么回的房间她早已不记得。
衣服随着彼此越来越深的纠缠散落一地。
一直到被压躺在微凉的床榻上,冷空气的刺激让她有片刻回神,羞窘地扯过被子想盖住自己时,傅凛鹤火热的唇舌便再次压吻了下来。
他甚至都还站在床前,单手托扣着她后脑勺,低下头与她激烈拥吻,另一只手略显不耐地扯着身上的深色家居服。
纽扣被他用力扯开衣领的动作四下飞溅时,他将她重新压躺进床垫中。
后面的事时觅已经不太记得,只记住了那种似是深入了骨血般的对彼此身体的渴求。
许久没有触碰过的彼此在那一个瞬间从心灵到身体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平日里看着清冷克制的傅凛鹤早已没了白日时无欲无求的样子。
他就像一个高端的猎手,游刃有余地掌控住了她所有的感官情绪。
她在他身下无所遁形。
他同时又是精力充沛的。
许久没有触碰过的身体成了最勾人心魂的迷药。
这一夜的两人像两头不知餍足的兽,直接而毫无保留地遵循最深切的渴求,黑暗而私密的空间成了彼此最好的保护伞。
时觅也不知道和傅凛鹤经历了多少次,只知道嗓子都是哑了的,意识反复在理智回笼和失控间浮浮沉沉,疲累满足而酣畅淋漓。
第二天,时觅在嗓子的干哑中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正抱着她的傅凛鹤。
傅凛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人并未起身,只是侧躺着身,单手撑着额在看她。
他的指尖上勾着那根昨天从上官临临手腕上拽下的祖母绿手串。
手串正悬吊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