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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扭头看了她一眼。
时觅动作当下停了下来,微微抿了抿唇。
这样的傅凛鹤让她心惊。
傅凛鹤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过车头,一把拉开副驾驶车门。
时觅迟疑看了他一眼,迟疑下车。
傅凛鹤转身往电梯走。
时觅站在原地没动。
傅凛鹤回头看她。
时觅垂在身前的两只手不自觉绞缠在了一起。
“有什么话你在这里说吧。”她微微抿唇,看向他,“我还有事,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要回去陪谁?”傅凛鹤看着她,问。
时觅:“……”
时觅不知道傅凛鹤这句话是意有所指,还是随口而来。
他此时的眼眸深冷且凌厉,像利刃一样,将她所有的心思剖解得无所遁形。
“天……太晚了。”在他凌厉的眼神下,她应对的声音都不自觉低软了下来,“我想早点回家。”
傅凛鹤:“一个人的家,早点回去还是晚点回去,有区别吗?”
“还是说……”他黑眸直直看向她,“家里不止你一个人?”
时觅:“……”
“一个人的家就不是家了吗?”她坦然迎向他的目光,把他对她的指控转向他,“对你来说,你可以不把家当家,但我不行。我就只喜欢在我的家待着。”
她的话果然戳到了他。
她看到他的嘴唇微微抿起,但看着她的黑眸依然凌厉且深冷:“时觅,你在偷换概念你知道吗?”
时觅:“……”
她抿了抿唇,有微微的沮丧,又有些不甘。
只要傅凛鹤要和她认真,她毫无还手之力。
但傅凛鹤没继续在这个问题和她纠缠下去。
“先上去。”
他说完,转身一把按下了电梯。
电梯门开。
傅凛鹤回头看她。
时觅迟疑看了他一眼,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