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时觅在家,瞳瞳就黏着时觅不放。
现在虽然不像在苏黎世时那样要同时兼顾学业和工作那么忙了,但偶尔还是少不了加班加点的时候。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时觅睁了眼,迟疑地朝门口看了眼,想不明白会有谁来找她。
她翻了个身,本来不想理会,但刚停下的敲门声又在继续,似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时觅不得不撑坐起身,刚起身便被突然的晕眩晃了一下,她抬手压住额头,朝还在响着的门口看了眼,虚弱回了声“来了”后,便强忍着不适过去拉开房门,抬眸的动作随着傅凛鹤
傅凛鹤就站在门口,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他本就偏冷淡的气质衬得越发清冷凌厉。
“你……”
时觅想问他怎么会在这儿,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般。
傅凛鹤视线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了停,而后看向她:“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不小心着凉了。”时觅轻声说,又看向他,“你怎么在这儿?”
傅凛鹤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淡声问她:“吃过饭了吗?”
话音落下时,他视线已经穿过时觅肩膀,落在她身后的餐桌上。
餐桌有一盒已经开了封的盒饭。
盒饭还很满,几乎没被动过,但已经看得出来凉了。
时觅也不由循着他的视线往盒饭看过去。
“我刚在外面喝过粥了。”她尴尬解释,“盒饭是之前点的,不是很合胃口,就没吃了。”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异样的沉默让时觅越发尴尬,刚要开口,傅凛鹤已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给你做点粥吧,刚好我也没吃。”
他说。
时觅:“……”
“冰箱里有什么?”
傅凛鹤问,说话间人已走向冰箱。
“里面什么也没……”
话未及说完,傅凛鹤已经拉开了冰箱。
空荡荡的冰箱让两人俱是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