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空旷且干净,什么也没有,甚至连电都没插上。
傅凛鹤看了眼还悬挂在冰箱后侧挂钩上的插头,看向时觅。
时觅尴尬解释:“刚搬进来没多久,最近工作也忙,所以还没空置办家用品。”
说完便见傅凛鹤皱了皱眉,视线转向同样空旷干净的厨房,连油盐酱醋锅碗瓢盆都没有。
看着完全不像住人的样子。
傅凛鹤抬头看了眼阳台,也没有晾晒的衣服,连毛巾都没有。
时觅视线也跟着傅凛鹤朝阳台望去,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视线已从阳台移向卧室。
厨房门侧对主卧方向。
主卧门没关。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床的一角。
床上已经简单铺了床褥被单。
时觅也看到了他的视线落点,悬着的心并没敢放下,只是忐忑看着傅凛鹤。
最近工作忙,这套房子她还没来得及布置,只是简单铺了个床而已,其余什么都没有。
连个扫把垃圾桶也没有。
傅凛鹤显然也发现了。
视线从空旷的卧室移开,扫过同样空旷的客厅和阳台,在餐桌上的外卖停了停后,终于看向她:“连个垃圾桶也没有?”
“就……这两天才搬回来的,又一直在加班赶设计方案,还没时间去买。”
时觅连声音都不由心虚了下来。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时觅不知道是不是傅凛鹤带来的压迫感太强,心里过于紧张,导致大脑供血越发不足,晕眩的感觉越发强烈。
她有点支撑不住。
“你要不先坐会儿吧。”时觅轻声招呼,转移话题,“我去给你倒杯……”
话音又顿住。
屋里也没有饮水机。
连杯子都没有。
她尴尬看了眼傅凛鹤。
傅凛鹤面容已是看透一切的了然,显然也猜到她这里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