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武均就是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时觅的手机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傅凛鹤电话太忙打不进还是别的原因。
“凛鹤呢?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电话一接通,傅武均习惯性的指责便传了过来。
时觅自回来后和傅武均就打交道不多,虽然从短暂的接触以及方万晴的言语里多少知道了些以前他们的相处模式,但不知是傅凛鹤彻底阻止了他们来找她还是傅武均为了傅凛鹤特地和她保持了距离,这段时间以来她并不需要去和傅武均接触,几乎快忘了有这么一号人存在。
失忆的影响下她对傅武均本来也没什么感觉了,但没想到现在公司出这么大的事,他一个电话过来不是关心傅凛鹤怎么样了,反而是劈头盖脸就是对傅凛鹤的责怪,心里一时间也有些不舒服,语气也不由冷淡了些:
“他在处理了。”
“怎么处理的?处理到哪一步了?真有在处理怎么还越闹越大了?”傅武均的指责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傅老先生。”时觅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应该关心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有什么你能帮得上忙的,而不是一开口就指责他。”
傅武均:“……”
打电话中的傅凛鹤扭头看了时觅一眼。
时觅注意力全在电话那头的傅武均身上,并没有注意到。
傅武均在被噎过的短暂沉默后,态度终于软化了下来:“他现在怎么样了?人还好吧?”
又悻悻然地补充了一句:“我这不是担心他处理不来嘛。”
“那您有什么处理办法吗?”时觅问,声音倒也因为他态度的软化而平和了下来。
傅武均再次被噎住,没说话。
“他很好,只是现在很忙,接不了您的电话。”时觅说,“酒店危机也在有条不紊地推进处理中,只是任何危机事件的公关处理都需要反应时间,而且这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