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公司瞒报才导致的问题扩大化,舆论监控不到位,导致总部失去了最佳应对时机,所以处理流程会繁杂一些,但他一定会处理好的,您放心。”
她声音不大,语速不疾不徐的,温温柔柔的,但莫名就让傅武均放下了心来,心里的烦躁也一下被安抚了下来。
傅武均恍惚记起,这似乎还是时觅和傅凛鹤离婚以来,第一次这么平和地和他对话。
其实以前离婚前的她也是这样的,只是那时的他对她有偏见,不认可她和傅凛鹤的婚姻,把她嫁给傅凛鹤当作是有所图谋,是她故意设计的傅凛鹤才导致奉子成婚,因而他从没办法不带偏见地看待过她。
傅武均不得不承认,时觅看似温软无害的外表下,却藏着可以抚慰人心的力量。
她话里的不急不躁,以及对傅凛鹤的信任莫名让他有些欣慰。
“你现在陪在他身边是吗?”傅武均问。
“嗯。”时觅轻应。
“那你先好好陪他,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和我们说。”傅武均说,“你们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着。”
时觅莫名生出傅武均终于像个父亲了的感觉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感觉,但还是点了点头:“我们知道的,你也照顾好自己。”
这才挂了电话。
傅凛鹤也刚好挂了电话,看向她:“我爸?”
时觅点点头:“嗯。”
傅凛鹤:“他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问一下公司的处理情况。”时觅说,没有把傅武均一开口就指责的话说出来。
傅凛鹤只是摇头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但手臂已经横过瞳瞳,落在她肩后,手掌爱怜地在她头上揉了揉。
时觅有些不明白他这个动作的意思,下意识扭头看向他,但傅凛鹤手机已经进了新的电话,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电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