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又发呆了。”
“没什么,我在想什么时候能接我爹娘弟弟过来。”
“阿窈,等这次叛军被击退,我们......”
时窈打断了他:“等叛军击退,你就忙别的吧,也不必再操心我了,你本就事务繁忙,还总挂心我的这些小事,实在没必要。”
“你的事怎么能是小事?阿窈,我离京之前便说过,只要你来找我,我一定等你,我知道你现在无心儿女情长,我也一样,但所有的事情平息之后,我不求你给我什么机会,我只想你能不要再推开我,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我还能像从前那样吗?”时窈自己都没有信心。
“会的。”谢知许定定的道:“我认识的阿窈,从不会轻易改变,如今只是身陷困境,可即便如此,你也一定会想办法走出来的,阿窈,你一定可以从头来过。”
时窈扬起笑来:“只要爹娘和弟弟能平安接来,从头来过也没什么不好。”
权势富贵,贞洁清白,在生死面前不值一提,哪怕失去了全部,只要家人都还能平安,那有什么不能从头来过的呢?
——
次日一早,时窈带着那封信和玉佩来到了蓬莱书铺。
“姑娘要买什么书啊?”店里的小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