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兮瞳哪里没听出嬷嬷阴阳怪气的话，哼哼冷笑：“用得着你说。”
“快！”
风兮瞳推了一把刚站起身的零零夭：“快去把衣服拿来，回头殿下问起来，就说是你自作主张，要是敢提我半个字，我就把你发卖掉！”
“是，是是。”零零夭惶恐地低着头跑走。
在回房间换衣服的空隙，风兮瞳捉住机会压低声音问零零夭：“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风兮瞳边说着边警惕着仅候在屏风令一侧的嬷嬷。
零零夭一边般风兮瞳脱下外袍：“你这袍子上的图案是皇后所做的一幅牡丹图。”
“皇后？”风兮瞳回想了一下，“就是你提起过的，那位仅因为陛下关心了几句奉茶的宫女，就将宫女折磨重伤，还将人嫁给太监的赵皇后。”
零零夭点头：“是她，她最爱的花就是这花中之王牡丹。”
“一国之后的墨宝为什么会被绣在衣服上。”
风兮瞳疑惑着，零零夭却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零零夭欲言又止，风兮瞳追问：“重要的是什么？”
“你先冷静下。”
风兮瞳拧了拧眉，她怎么觉得零零夭奇奇怪怪的：“……我看着很激动么？”
“慕苍烨就没跟你说过自己的情史？”
风兮瞳的表情明显滞了一下，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咬着牙使劲压制住自己的声音：“情……史？”
“没，没告诉我呢。”
风兮瞳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毕竟就慕苍烨的模样，没点桃花怎么可能呢，年少轻狂，血气方刚嘛，都已经过去了。
风兮瞳立马明白零零夭为了这幅奇奇怪怪的样子，刹那间想通了什么，语气平静得有点过头：“所以你的意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