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赵皇后曾经和慕苍烨交往过？”
零零夭看着风兮瞳平静到诡异的面色：“你没事吧……”
“没事呀，”风兮瞳面带微笑，大方地表示：“谁还没点过去嘛。”
然后说着这样的话的风兮瞳，手里的衣服却已经被她揉搓到变形，零零夭知道，如果风兮瞳现在手里的时什么坚实的东西，都能被现在的她徒手捏碎。
风兮瞳目光核善地看着零零夭：“所以，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呗。”
零零夭后悔了，她就不该开这口：“要不还是等国宴结束，你再亲自问问他？”
“可我好奇心已经起来了，你要是不说，”风兮瞳淡淡的语气夹带着一丝威胁：“我一整天都会心绪不宁的哦。”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零零夭偷偷咽了咽口水：“我只听说这位赵皇后之前是慕苍烨的未婚妻，金童玉女在当时是一段佳话，听说她之所以喜欢的牡丹花，便是因为与慕苍烨第一次见面时，慕苍烨送她的就是牡丹花，后来慕苍烨远赴边境，新帝继位后，便娶了赵皇后，就……就这样了，什么都没了。”
风兮瞳目光扫过袍子上绣着的一朵朵牡丹花，“既然是人人皆知的佳话，玉太后肯定是知道的，她用赵皇后的牡丹图作为绣案，我若穿着这身衣裳出现，怕是会成为别人眼里东施效颦的笑话，而不知这件衣裙真正来处的赵皇后看到我穿这身裙子，你觉得她又会想什么？”
“能想什么？”
“据你描述，赵皇后善妒，自负，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从表层上想，她尊贵无比的一国之后，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墨宝被人穿在身上，还是被一个长相丑陋，各方面都不如她的乡下王妃穿在身，她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