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举措太过匪夷所思,杨痕又再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是砸掉一只耳朵吗?砸坏了怎么办?】
厉擎屿都想发火了。
【坏就坏了。】
还好没再继续追问了。
为了给杨痕争取时间,他开得比较慢,还问宁熹:“你饿吗?要不要先吃点夜宵?”
“不饿。”
这么晚了,就算饿,她也不习惯吃东西。
路过一个大超市,厉擎屿将车开了进去。
“家里冰箱没水了,我去买一件,你就在车上等我,很快。”
宁熹本想说,这些平时不都是赵婶买的吗?想想算了,毕竟两年过去了,赵婶还在不在他家工作,她都不知道。
点点头:“嗯。”
厉擎屿买水花了不短的时间,回来时发现宁熹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睡得还挺沉,连他开关后备箱,开车门进来都没醒。
想起她三天的时间修复了一个花瓶,大概能想象她肯定是不眠不休。
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轻盖在她身上,他发动引擎,关了车内的冷气,尽量将车子开得平稳。
一直到他开到麟园,开到别墅的院子里,将车停下熄火,她都还没醒。
也幸亏她没醒,杨痕的车就在院子里,别墅的灯亮着,说明杨痕还没走,不然就撞个正着。
赶紧悄声下车进屋。
厅里杨痕正蹲在地上拾捡碎片,见他回来,立马起身,一脸欲哭无泪。
“厉总,对不起,我只是砸耳朵的,不知怎么的,它......它整个都碎了。”
厉擎屿望过去。
那只一人高的落地大花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