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底部不到三分之一,地下全是碎片,凌乱了一地。
厉擎屿:“......”
瞬间头疼。
他抬手捏眉心。
见他这样,杨痕吓得不轻。
“对不起,厉总,我......”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赔,他是赔不起的,可不赔,东西是他敲坏的。
厉擎屿朝他扬手:“你快走吧。”
是他让人砸的,也不能怪人家,而且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挽救。
杨痕自然是感激涕零。
既不追究,还让他走。
“那我将这些收拾干净再走。”
“快走!”厉擎屿皱眉沉声。
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杨痕不明所以,见他如此,却也不敢再耽搁,连忙将手里的碎片放到边上,准备离开。
然后一个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疑惑望着他们两人的女人。
“宁熹!”杨痕非常意外,也有些惊喜。
厉擎屿浑身一震,回头,便看到宁熹不知几时已经进了门,就站在那里看着屋里,手里拿着他的西装外套。
“你们在做什么?”宁熹问。
杨痕回头看看那个破碎的大花瓶:“我......”
“你不是来拿文件的吗?拿到了还不走?”
厉擎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文件夹扔给他,将他的话打断。
杨痕自然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这就走,这就走。”
然后拿着那个文件夹就飞快地去门口换鞋,边换鞋边跟宁熹打招呼:“好久不见啊!”
宁熹指指他脚下:“你左右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