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感受得出来,在江云娆特别的安排之下,匈奴人从里到外都感觉到被大周方面重视与尊重。
身为贵妃,她带头佩戴了匈奴阏氏用的簪子,后宫皆有效仿者。
渐渐的,她内心的不安消逝,对大周的芥蒂也有所消解。
江云娆走着走着累得慌,她扶着肚子道:“你们先逛着,我歇息歇息。”
她忙活了好几日了,一直带着拓跋朔兰了解大周的文化、经济、还有一些技术活儿。
芝兰拿着锦帕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倒是也不热啊,娘娘怎么一直流汗?”
江云娆咬了咬嘴唇:“我觉得小腹有有些坠胀,有点不舒服。”
宁如鸢回过头来,笑道:“累了你就回禧云宫吧,我能聊!”
江云娆点了点头,起身的时候,她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芝兰,芝兰!”
她感觉到下身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一时慌乱的叫了出来。
芝兰垂眸一看,惊呼道:“怎么有血啊!”
花吟面色瞬间惨白下来:“奴婢去叫太医,来人呐,赶紧将娘娘送回宫里!”
前边走着的人,听见动静也回了神,连忙走了过来。
江云娆整个人已经虚脱的倒在了石桌旁,扶着自己的肚子,眉头拧得越来越紧:“芝兰,我肚子好痛。”
宁如鸢看了看周围:“凤辇呢,还不赶紧抬过来,愣着做什么!”
凤辇匆匆来将江云娆抬走,直奔禧云宫,宁如鸢也跟了过去。
拓跋朔兰抬脚走过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侄子拓跋野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姑姑,那个长得最好看的紫衣娘娘是要生了吗,她的肚子跟我的额娘一模一样。”
拓跋野长得黑极了,比魏皇后那个孩子还要黑。
只是他的眉眼里透着一股野性,眼睛瞧着极为精神与机灵,一头微卷的至肩后的中短发,用绿松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