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捆着,是匈奴王族的装扮。
拓跋朔兰看着那群匆匆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
“不是的,那贵妃应该不是要生了,感觉是出现什么意外了。
你走的时候你额娘的肚子也跟她差不多大,咱们回去的时候,你应该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拓跋野眨眨眼:“姑姑要和我们一起走吗?你不是来和亲的,说这辈子都回不去匈奴了吗?”
拓跋朔兰却虚了虚眸,冷声道:
“不,我要回去!
你看这贵妃,脑子聪慧,心胸宽广,陪着大周皇帝做了那么多事,也逃不过后宫的算计。
她那孩子是七月出生,现在还是春末呢,当下又是两国商谈大事之际,这肚子怎会平白无故的出事。”
她都听说了,大周皇帝为了这贵妃的安全,护得跟眼珠子似的,没想到还是出现了意外。
拓跋野揪了揪他的小眉毛:“啊,那求长生天保佑她吧。”
入夜,禧云宫外,跪了上百人。
从负责照顾江云娆起居生活的芝兰,到负责她安全的归冥,全都跪在地上。裴琰此次,发了不小的怒火。
江云娆直到现在还没脱险,李文年说,似是一种特殊的毒药,不是从口入的,极有可能是从外边。
江云娆双手从指腹至手掌,全都乌青了。
她躺在床上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眨眨泪光烁烁的眼睛,哭声渐起:
“裴琰,裴琰,你在哪儿?我快要撑不住了!”
(这几天用麻将转化外交事件的剧情,把我脑子给费干了,改了很多稿,力求改到最好的状态发出来,所以就是两更。
不过每章节字数累加了的,尽量写长,后面等我缓过来了,会多多更新的,谢谢宝子们的支持!
宝子们给我投投票呀,真的很用心在写了,我希望这个故事能有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