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关系,但今日早朝江大人那般渲染此事,您居然还念着娴婉仪。”
素日里从不说江云娆一句不好的福康公公,如今也看不下去了。
裴琰寒声道:“住嘴。”
福康公公叹了一口气:“皇上是明君,心底什么都清楚,奴才就不多嘴了。
周嬷嬷前些日子病故了,现在是王嬷嬷接管冷宫,奴才对王嬷嬷敲打了的,娴婉仪在冷宫过得去,您不担心。”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
“皇上,这江大人就是拿捏住您的软肋,从禹王回朝开始,就一直在算计您,您再不狠下心,这朝堂怕是要被禹王搅和浑了啊!”
裴琰双手放在御案上,一手扶着额头,语声低沉:“朕知道。”
江家拿江云娆拿捏他,他岂会不知道,不就是算准了他那一颗因情变得摇摆不定的帝王心吗?
归冥从宫外查案归来:“皇上,属下派出暗夜山精锐追踪,发现江家的人现在与赵家之人走得极近,此次禹王回朝,还有遗诏事件,感觉对方在谋一盘大棋。”
裴琰刀削似的面庞紧绷着,帝王修长的身形落在宫灯下有些晦暗:
“禹王回朝,是有备之战,现下江家赵家沆瀣一气,将满朝文武都给搅乱,当真以为朕会被一个礼法,一个所谓的孝道给捆住?”
那长达七八年的党争,他什么阴暗的手段没用过?
他能从末端坐上帝位,这些大臣难道就真以为他靠的是运气与讲贤明规矩?大不了,他做一回暴君。
鹤兰因还没来得及换上官袍就匆匆而来,身着红梅白袍,披着雪色披风,人进殿的时候将室外的寒气都给带了不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