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听完,吴邪和胖子看着张起灵的眼神,都带着些微妙。
两人对视一眼,分明都从对方眼里,读到这么一句话:原来小哥是闷骚型的!
张起灵没有在意两兄弟的小动作,“她为什么会失忆?”
说起这件事,司老刚要张口说话,看到吴邪和胖子在,心中顿时有些迟疑。
“司老,我们跟小哥的关系,好到能穿同一条裤衩,有什么事儿您直说,我们兄弟之间没有秘密!”胖子看司老有所顾忌,急忙打消他的疑虑。
闻言,司老长叹一声,“也罢,这件事我也有过错。”
张起灵在司家养伤的时间,只有短短三个多月。他离开司家不到两个月,司聆就出事了。
那是一个雨夜,司聆刚刚训练结束,她没有等待在后面,做着收尾工作的司莺,而是一个人兴冲冲地往回跑。
瓢泼大雨中,司聆站在廊上,望着对面山上电闪雷鸣,巨大的闪电仿佛要把夜幕劈开。
惊叹于闪电之间的星流霆击,司聆看得十分出神,轰然的雷声炸开,司聆被猛地推翻出去,她的余光中,看到的是一个高大的黑影,狰狞的鬼脸,张着血盘大口扑向她。
滂沱的大雨中,司聆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上,消失在雨夜中,消失在山崖下。
找到司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大难不死的司聆,摔断好几根肋骨,左手粉碎性骨折。
昏迷半年醒过来,司聆失去了10岁以后的记忆。失去的这四年记忆,于司聆来说是最重要的四年。
这四年间她所学所练的一切,全部归于零。
身体恢复过来后,司聆要比以前安静许多,她更加勤于训练,更加痴迷于机关术之中。在这方面她本身,有着惊人的天赋,随着记忆失去的那些东西,她花了一年的时间,再度重新掌握。
这一次的意外之后,司莺两姐妹看司聆,要比以往更加紧张,几乎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两姐妹中,一定会有一个人跟在司聆身边。
听完事情的经过,吴邪又想起,最开始司老说过的话,“那个鬼脸人,是司家的人吗?”
这个问题,让司老沉默了许久。
“司程弈。”
吴邪和胖子,转头去看张起灵,他们都不知道,张起灵是怎么笃定,鬼脸人就是司老的儿子。
惊诧之余,吴邪立即反应过来,先前司老说,他自己也有过错,这个过错指的或许正是司程弈。
“不错。”司老叹气,“阿弈从懂事开始,便跟着我学本事。他没什么天赋,可很愿意下苦功夫,所以练得还算不错。
而聆儿,是在她双亲故去,8岁那年被我接过来后,才开始跟着我学本事。”
“您先前说,这姑娘很有天赋?”胖子想起这一茬。
司老点头,“聆儿天赋异禀,许多阿弈要琢磨许久的东西,她都能轻易弄明白。
不过几年,聆儿便已经大有所成,本事比阿弈强太多,而阿弈却再难有新突破。”
“司聆说过,她赢下比试后,你不再让她和司程弈接触。”张起灵还记得这件事。
“司家从祖上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