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个师父只能收两个徒弟,徒弟们在15岁之前,需要比试一场,赢的人将成为入室弟子。”
胖子明白过来,“您那混蛋儿子,在输了之后不服气,去找您争辩了吧?”
当时两父子,只怕因为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司程弈一定是说了大逆不道的话,才惹得司老,要把他这个亲生儿子逐出师门。
“阿弈不服输,认为我偏袒聆儿,心中一直对聆儿存有怨气。所以,在那年的雨夜中,才做出了那样的事。”
“您这儿子,可真不是东西啊!”胖子一点也不客气,“怎么说也是自家妹子,他可真下得了手!”
“当时我知晓此事后,更是怒不可遏,让人把他抓来,打断手脚,挑断手筋,断绝父子关系,再也不见他。”
听到这里,胖子咋舌,他刚刚骂得狠,是因为自己跟那人毫不相关,没想到老头,对自己的儿子也下这么狠的手。
这两父子,简直一个比一个心狠。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司老看向张起灵,“以前聆儿小,不懂事缠着你,现在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
胖子听到这里,又觉得莫名,“既然您老都这么说了,还把我们小哥叫过来,说这么多做什么?”
“他离开前,曾答应过聆儿,会再回来看她。”司老慢端起茶,“如今十几年过去,我当他死了,他却又重新出现在司家。”
“司老,虽然您这几句话,听着有些刺耳,但找小哥过来,未必只是想旧事重提吧?”吴邪继续说道,“有求于人,可不该这么说话。”
闻言,司老锐利的目光,投在吴邪身上,“哈哈哈,吴家的人,个个都不简单啊。”
“您老过奖了。”
“我听说,你一直在找吴三省的下落。”
吴邪面不改色,“我二叔,还跟您聊这些?”
“他既能拿到司家的名片,又岂会跟我一点交情都没有?”
吴邪没有接话,在他看来,吴二白和司老,就是两个老狐狸,这两个人精在打什么主意,他现在还不清楚。
“司老您别岔开话题,有话咱直说!”胖子在旁边听得不耐烦。
司老沉吟半响,才道,“如今司家不太平,我恳请你们,在适当的时候,替我护一护聆儿。”
此话一出,三兄弟都没说话。难道一派平静的司家,并非他们所看到的那样?
吴邪觉得有些奇怪,司家的规模看着这么大,还能怎么不太平?不论是名望,还是威望,司家在道上,应该都有着难以撼动的地位。
有什么人能威胁到司家?
“好。”张起灵应下。
旁边的两兄弟,都转头去看他,张起灵要管司聆的事情,他们到时候自然也会掺和进去。
闻言,司老面上一喜,他刚要继续说话,司延从外面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司老面色一冷,只是点头,又看向张起灵他们,“三位稍等片刻,我去处理一点事情。”
话闭,司老和司延离开了茶室。